※勇维维勇无差(不开车)
※设定在底特律时期→半原作?
※他们属于彼此,OOC属于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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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(上)
回到租屋处,已经是凌晨一点的事情了,拿出放在口袋中的钥匙,插进门孔里,动作轻柔细腻,几乎没有发出半点声响。这个时间点,披集应该也睡了,小心翼翼地推开门,本准备好面对一片黑,泻下的光线刺激了眼,着实让勇利吃一惊。
进到房内,电视萤幕闪着闪着,播放着不知哪一出戏剧,而观看的人早已经累到趴在桌上。先醒来的是披集那堆宝贝仓鼠,眯着眼从主人的发窝中探出头,吱吱的叫着,像在抒发对自己的不满。
「嘿…小声点,会吵醒披集的。」
「早就被吵醒啦……」
披集揉着眼,也是一脸半睡半醒。
「下次别等我了,先上床睡吧!明早你不是有训练?」
「我没记错的话,勇利跟我的训练表,是相同的吧?」
「呜……」
同一个教练,当然训练表是完全一样,勇利左闪右闪的,不敢直视披集的眼神。
静静的,勇利听见一声叹息。
「勇利要先擦药吗?还是先去洗澡?」
披集转身从床底下拿出医药箱,拍拍那盖子,笑得一脸温暖。
心暖了下,勇利低头接过箱子,反身催促他去睡觉,披集也没再说什么,乖乖地先往床钻,没隔多久,就传来平稳的打呼声。点开床旁矮柜的小灯,借着微弱的亮光,勇利脱下袜子,包扎的绷带再度染上红,一层层的解开,不出他的意料,伤口又撕裂了。
手抚过脚踝,蓝紫色已经退下。
扭伤早就好了,但勇利却不愿回到原本的训练场,则是另外跑到远一点的公园,那里有个人迹稀少的滑冰场,供他自主练习。
捏着镊子的手,不小心施力过头,分不出是碘酒还是血的红,占据他的视线,勇利微微蹙眉,抽起桌上的卫生纸,往脚底盖过去,纯然一色的白从中被玷污,接着只剩下暗红留在上头,他将其卷成一团,丢进垃圾桶里。
放在桌上的手机,亮了萤幕。
『到家了吗?』
喔。
勇利都忘了,该传讯息给维克托。
『睡了就别回,晚安。』
盯着对方传的贴图,勇利点开自己的贴图区,同样的小狗款,让他犹豫是否该传过去。
已读吗?
好像很没礼貌。
算了,想这么多干什么?
点两下手机,发送,埋进枕头里的贵宾犬贴图跃然于萤幕上,旁边俏皮写着两字晚安。瞌睡虫的袭击,让勇利直接将手机关机,翻身躺进床里,立刻陷入梦乡的他,没有发现另一头立刻已读的画面。
「今天还是不来练习吗?」
「我要去做期末报告。」
勇利挂着歉意的笑容,目送披集离去,每早都要上演这出,对良心还真是过意不去。挂在餐桌前的钟,时针与分针呈现一直线,勇利推开窗,感受到吹在脸上的凉意,天色还笼罩着朦胧的灰,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丝橘掺杂在其中。
随手拿几片吐司,放进烤箱里烘烤,再泡上一杯热红茶,简简单单的餐点,是他习以为常的早餐,勇利坐在书桌前,独自一人享用着。
一阵震动,勇利疑惑地看着手机。
「咦?」
这时间点,会是谁?
难道是披集忘记带什么了吗?
滑动萤幕,勇利点开聊天室,一封未读的讯息。
『勇利,早安。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