※勇维维勇无差(不开车)
※设定在底特律时期→半原作?
※他们属于彼此,OOC属于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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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esday (中)
银白的雪上多双皮鞋,一看就是价值不菲那种,阴影笼罩住他,将勇利纳入圈裡,挡住所有的光线。
「先把冰鞋脱了如何?」
眼眸中央好像漾起一层白雾。
视野裡的一切好像全都凝固了,只有无形的空气穿梭在两人之间,整个世界的声音一併消失,只感到那带着温柔的声线近在咫尺,像温暖的毯子轻轻将他包裹在其中。
「几秒就好,能够借我一下吗?」
「欸?」
维克托一愣,没搞懂勇利的想法。
但他也不管那麽多了。
将头倾向前,轻靠着维克托,顷刻缩短的距离,让维克托顿时吓一跳,茫然困惑的心情,再看见勇利颤抖的肩膀后,全部消失无踪。
一点点的抖动,轻微到让他以为是错觉。
好像有什麽模煳了,唯一清晰的是靠着自己的男孩,踌躇一会儿,维克托还是放下抬起的手,放弃将这如玻璃般的人,拥入怀中。
两人之间的接触,仅仅只是毛髮和大衣而已,连肌肤都没有触碰到。
亲密、却不贴近。
如他们俩的关係一样。
脱下横跨在腿上的冰鞋,扑鼻而来的汗味让他蹙起眉,却阻止了旁想帮忙而伸来的手。手触及到的潮湿感,这该是多少的汗水,才会呈现的状态呢?
再退去溼透的袜子,密布的伤痕震惊了维克托,黢黑的硬痂有脱落的现象,除了自然因素,也有人为因素,旁细小的抓痕,证实他的想法。结疤后的伤口,虽不再疼痛,却会奇痒无比,常常忍不住,就会动手去抠它。
但这麽做,伤口永远好不了。
赤裸的脚踝,经不起冷风的吹袭。
「嘶──」
声音才刚出口,却立刻消失了。
维克托抬起头,看见的是捂住嘴的勇利,泛红的眼眶,也不知是因方才的啜泣,还是此刻脚的疼痛。刹那,喉咙像被堵住般,让维克托开不了口。
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像棉花般,不停地膨胀开来,扩散在整个心。
有点黏稠、有点苦涩。
维克托想了想,这大概称之为『心疼』吧!
「有带药吗?」
「有。」
张开手掌,做出一个伸手的动作。勇利眨眨眼,扭身拿取放在旁的包包,将裡头的小医疗包拿出,交到对方手中。
同为运动员,受伤这种事已是家常便饭,熟能生巧的包扎,没多久功夫就上好药了,重新缠上的绷带,一圈圈地綑在脚踝上。银白的髮丝垂下来,勇利恍惚地看着,还无法接受此刻的状况,但眼前的一个漩涡,让他勾起好奇心。
等回过神后,已经来不及了。
手已经戳上那个洞。
双方相互抬头对望,然后、沉默。
维克托那勐然骤变的氛围,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着实让勇利冒了个冷汗。
老天,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?